设备公司的装修终于完工了,前后花了二十天时间,黄文业也很爽快,签字结算,钱款就划到了贺雨馨的公司户头。
虽然贺雨馨并不担心黄文业会拖欠她的工程款,但如此爽快的付款,贺雨馨还是格外高兴,一再对黄文业说:“今晚我请客,你把雪妹给我带上。”
当然也少不了付给徐灿介绍费。这个无赖虽然动机不纯,却也精神可嘉。下午便打电话叫徐灿过来,徐灿就听话地跑来了。
看着兴奋而致的徐灿,贺雨馨脑中闪过前些日子在这个办公室发生的旖旎,感觉一阵羞涩。
徐灿似乎也在回忆着当时淫靡的景象,眼中闪烁着无尽的迷恋。
贺雨馨看着徐灿眼中不断升腾的火焰,芳心一阵慌乱,赶紧调整好心情,拿出给徐灿封好的5000元的红包,对他说道,“傻呆呆地站着干什么,呐,这是你的业务费,拿去。”
徐灿说啥也不要,还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,“你说红包重要,还是爱情重要?”
“请注意你的用词,我们没有爱情。”贺雨馨白了他一眼,纠正道。
“反正我对你有爱情。”徐灿又无赖起来。
贺雨馨以前很讨厌徐灿的这种无赖作风,但现在也变得容忍了,有时还觉得这样暧昧的调情也蛮有趣。
“别说多了,拿着。”贺雨馨娇嗔着,开始有些不耐烦。
“不要。”
“少啰嗦,叫你拿着就拿着。”贺雨馨发现徐灿有时比较贱,得骂他或者发怒,他才会听贺雨馨的。
徐灿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:“好吧,那我就存着,就算是我俩的私房钱。”
“什么我俩的私房钱?你少给我扯进去。”贺雨馨啐道。
徐灿俯身趴在桌子上,把两张面孔缩到不到一尺的距离。“你说,我给你买什么好呢?定情项链?还是结婚戒指。”
贺雨馨小嘴儿一撇,警告他说:“你可别乱来,什么都不要给我买,知道吗?”
徐灿柔柔地说:“那我就送你一个吻吧。”
贺雨馨想着毕竟业务也是徐灿拉来的,而且还跑上跑下帮了不少忙。
虽然对自己有些纠缠不清,但是确实也给自己平淡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浪漫和乐趣。
一个吻似乎也不算过分,何况自己也认可了这个底线。
当然上一次徐灿可吻着吻着就失了分寸,把自己扒成了小白羊不说,还把自己敏感禁地侵犯了个遍。
想起当时徐灿如狼似虎的样子,贺雨馨感到身体酥酥麻麻,下体竟然有了些许湿润。
这次,可得把握好不让他再得逞。
于是,贺雨馨眼睛看了看外面,说:“好吧,就一下下,可不能越界哦。”
说完贺雨馨闭着眼,樱唇微张,主动印上徐灿期待已久的大嘴,嫩滑的小舌灵活地钻入了徐灿的口腔,仔细在他的牙齿上舔舐,转而又更加深入,撬开牙齿,钻进了更深处。
徐灿也不示弱,用自己的大舌紧紧缠住贺雨馨湿润而娇嫩的香舌,互相撩拨,你来我往在彼此口中不断搅动,纠缠,一会儿刮蹭舌面,一会儿钻入舌背。
这种肉与肉相贴的黏腻感让两人都有些欲罢不能。
自从上次被徐灿吻了,贺雨馨就不再拒绝徐灿吻她。
她也很享受这样的激吻。
徐灿紧紧搂着贺雨馨,身体的香软也触手可及,在触觉和嗅觉的双重享受之下,徐灿脑中又悠悠然浮起了一丝邪念,随后下体的肉棒跟着蠢蠢欲动,越变越硬,直直的立起,戳在贺雨馨的娇躯上。
“嗯,别……”,贺雨馨感觉到了男人的冲动,赶紧艰难地撤出还被男人紧紧吸允的唇舌,轻轻推开了徐灿已火热异常的身躯。
徐灿这次倒也还听话,迅速冷静下来并没有强势去继续揩贺雨馨的油。
贺雨馨如果不愿意,他就决不勉强。
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他要先享受这样的爱情,爱情有了,自然会水到渠成。
热吻中的两人才分开,他们就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。
但女人俏脸上的红晕不是很快就能消褪,所以上楼来的那个人看见了脸上仍残留着羞红的贺雨馨,不由狐疑地看了看徐灿。
这个人不是别人,正是贺雨馨的老公刘化成。
贺雨馨一见自己的老公,顿时一阵心慌也有些尴尬,而勉强堆出的笑容,倒有点像故作亲热。
“老公,你怎么来了?”贺雨馨又介绍说:“这是我老公,这是徐先生。”
徐灿也算是色中老手,对这样的场面不缺经验,所以他比贺雨馨淡定地多。
徐灿冲刘化成点点头,说:“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。”又朝贺雨馨挥挥手里的红包,“谢了。”自然到毫无破绽,仿佛刚才一切的旖旎风情都未曾发生过一般。
贺雨馨叫住他说:“我晚上请设备公司的领导吃饭,你也来吧。”
“好的,我一定来。”徐灿说着,带上门出去了。
“他是谁?”刘化成问。
“一个朋友,给我介绍了一笔业务,我让他过来拿业务费。”感觉到丈夫的一丝一新,贺雨馨赶紧又补充道:“今晚我请他们吃饭,你也去吧。”
“奥。”刘化成坐到沙发上,对贺雨馨说:“我明天要到省里去活动一下,你给我拿5万元钱。”
“那我把钱转你卡上。”贺雨馨在电脑上操作了一会,“给你转过去了,你感觉有把握吗?”
“我哪知道。”刘化成郁郁不乐地说,他心里还是十分埋怨妻子,如果妻子出马的话,不仅把握很大,钱也省了。
“那你花钱得小心点,别钱花了,事办不成。”贺雨馨叮嘱道。
刘化成呆了一会,没什么话说,因为心里仍存着埋怨,所以跟妻子亲热一番的劲头也提不起来。
无言的尴尬实在难忍,就离开公司去了局里,上班的人聊聊天吹吹牛,时间很快就过去了。
下班前,贺雨馨打电话告诉了他酒店的名字和包厢,让他下班就过去。
刘化成不喜欢跟贺雨馨的客户吃饭,一是他本身饭局就多,分不开身;二是他不想认识更多的陌生人,免得日后找他帮忙的人多,烦死人。
但今天他想去,他隐隐地感觉妻子和那位徐先生有些暧昧,他也想趁这机会看看姓徐的跟妻子到底有没有什么。
刘化成去的时候,受邀请的人都到得差不多了。
夏雪璐因为下班准时,所以到得晚一些。
设备公司黄文业和王经理、方经理到席,装饰公司还来了一位负责施工的范经理。
徐灿两头都不是,属于中介。
刘化成趁机打量了徐灿一眼,人长得还算帅气,但看得出此人天性吊儿郎当,油腔滑调,所以对他的印象非常恶劣。
后来听黄文业介绍说,此人是著名诗人,又不由地刮目相看,但仍然心存芥蒂。
这样的人可不能当作瘪三来看待,而是有实力让他戴绿帽的人物。
刘化成便格外地关注他,是否跟妻子有私下的眼神交流。
夏雪璐的到来,引起了贺雨馨的一阵欢呼,像重逢的老友似的,两个大美女紧紧地拥抱了好一阵。
众人眼中,这双美的容颜有些相似,贺雨馨略显成熟一点,但两人都像那正在绽放的玫瑰,带着魅惑的风情,正是采摘的最好时机。
贺雨馨的秀发略短,盘在头上显得干练而高贵。
而夏雪璐是一头长而飘逸的卷发,披散在肩上,随意中透着俏皮。
瓜子脸上只铺着一层淡淡的妆容,红唇水嫩而妩媚,米白色的衣服将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肤衬托得更加的晶莹雪腻。
贺雨馨的有着一双深邃中透着高雅的眼睛,被长长的睫毛装饰起来显得极为美丽,瞳孔清澈明亮。
同样白皙无瑕的皮肤还透出淡淡红粉,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。
两人都是高挑身材,酥胸挺拔,腰肢纤细,美臀高翘,玉腿修长。
拥抱在一起时,两对饱满玉乳受挤压而微微变形,而随着分开迅速回弹,可谓亮暴眼球。
一时之间,众人如堕花丛,惊叹不已。
黄文业笑着打破有些拘谨的气氛:“你们看看,这两个人是不是在搞同性恋啊。”
贺雨馨巧笑嫣然,把夏雪璐介绍给她的丈夫:“这是黄经理的夫人,也是我的好姐妹夏雪璐。雪妹,这是我家先生刘化成。”
刘化成礼貌地伸出手握了握夏雪璐的小手,柔软细腻,不由软了半边身子。
夏雪璐说:“早就想请你们夫妇一起吃个饭,大家见个面的,今日一见,果然郎才女貌,跟我贺姐十分般配。”
“幸会幸会。”刘化成也笑着说,并得意地扫了徐灿一眼。徐灿面无表情,看上去毫无兴致。
徐灿确实兴致不高,因为贺雨馨的老公到场,看到他们夫妻如此亲近,心里打翻醋缸,便一改平时高调作派,变得沉默寡言。
几个菜上来,饭局开始有了气氛。
年轻人喝酒喜欢搞派性,拼输赢,几杯过后,虽未经分边,但阵线已然分明。
设备公司的人对上了装饰公司,火力集中在贺雨馨的老公刘化成的身上。
王经理和方经理先后跟刘化成喝了6杯小杯,黄文业嫌小杯难倒酒,要跟刘化成喝大杯,刘化成这才发现不公平,干吗都跟我喝?
黄文业说,我先跟你喝,喝完我还得跟贺总、范经理喝。
刘化成说你先跟他们喝,我歇一下。
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徐灿逮着这个机会跟刘化成叫起板来,他说,这可不行,虽说黄经理是你岳父贺董事长的手下,你也不可以不给面子,这杯酒现在就喝!
刘化成一直看徐灿不顺眼,这时对他起来煽风点火更没有好脸色,叫道:“你死开些,现在你没有说话的资格!”
“我凭啥就没有说话的资格?”徐灿无端地冒出火来。
刘化成道,你想说话是吧,你先喝到跟我一样多,我跟你拿碗喝!
这徐灿仗着自己酒量可以,又潜意识里把刘化成当成了情敌,两人就如炸药,一点就爆。
而夏雪璐被徐灿的那句“虽说黄经理是你岳父贺董事长的手下”惊得芳心大乱,那这么说雨馨姐是贺董的女儿?这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。
“拿碗来!”徐灿叫道。
“你先得补回12杯。”
“12杯酒倒一起,我一起干。”
刘化成也是个喝酒的角色,心想这也不算吃亏,就叫服务员再拿一瓶白酒跟两个大碗过来,先给徐灿倒了12杯小杯,然后把那瓶新酒平分,每人半瓶,把在座的吓得目瞪口呆。
贺雨馨和夏雪璐劝他们不要这样喝,但哪里劝得回这两头心里窝火的驴。
徐灿叫了一声一起喝,就端起碗来跟刘化成咕噜咕噜地往喉管里倒酒。
这酒52度,喝下去从喉咙烧到心里,刚喝完,刘化成就跌在地上,徐灿也发起酒疯来,傻子一样地笑道:“痛快!哈哈。”就爬到了桌子上。
黄文业等人赶紧把刘化成和徐灿弄到沙发上躺着,不让二人出更多洋相。“我们也别喝了,吃饭吧。”黄文业叫停了拼酒的行为,对众人说道。
吃过饭,看见刘化成脸色惨白,徐灿虽然好看一点,但时不时傻笑一声说痛快,把大家都弄得一惊一乍的。
黄文业看情况不对,对大家说,我们得把他们送医院。
于是大家帮着把喝醉的两人弄下楼来,把两个醉汉塞进贺雨馨的车里,黄文业坐副驾驶,其他人打的跟着,到医院挂急诊输液。
安排妥当,贺雨馨对夏雪璐说,你不适合留在这里,我送你先回去。
夏雪璐怀着孕,也不想在医院多呆,就上车先回。
夏雪璐一直闷声不响,良久,才问道:“集团公司的贺董事长是你爸爸对吗?”
贺雨馨想起黄文业曾经跟她说的话,“你千万不要让我老婆知道董事长是你的爸爸”,正考虑要不要告诉她,夏雪璐又问道:“集团公司的贺董事长是你爸爸吗?”
“是的。”贺雨馨据实回答,并瞟了夏雪璐一眼。
见夏雪璐没有再说话,似乎满怀心事,眼中闪烁着一丝忧郁和不安。
贺雨馨心想可能是因为知道了贺董事长是自己爸爸,所以这个妹妹心里有些鄙视,话都不爱说了。
于是贺雨馨转移一下话题说:“最近孩子在肚子里动没动?”
夏雪璐却好像没有听见,仿如深陷在回忆中,情绪非常低落。贺雨馨也不好再说什么,把夏雪璐送到家,叮嘱她早点休息,就回头返回医院。
医院里就剩下黄文业在陪着两个醉人,看见他们睡得很老实,黄文业就让其它人也回家休息了。
贺雨馨看了看刘化成,又看了看徐灿,看脸色基本判断没什么危险,才在黄文业身边坐下来。
“夏雪璐已经知道董事长是我爸爸了。”贺雨馨有些失落地说道。
黄文业也猜到了,徐灿那小子说出那段话来时,他就猜到夏雪璐不会放过这样敏感的信息。
“她都不爱搭理我,你说,我爸爸到底做了什么坏事?”贺雨馨转身看着黄文业,美眸中充满疑问。
“我哪知道这些事。”黄文业躲闪着。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,这是他一个不愿揭开的伤疤。
“夏雪璐就没跟你说起过?”贺雨馨比问道。
“没有,她只是知道你爸爸不是个好人。”黄文业仰头看着天花板,喃喃自语,但脸上的痛苦清晰可见。
“那你认为呢?”贺雨馨感觉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,但是又猜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我想大概也是,你爸爸不是个好人。”黄文业搓搓了脸,他感觉到自己强忍着痛苦的面颊有些扭曲。
贺雨馨默然。
她心里很难受,不知道男人为何做了官,都变得很坏。
她很想了解真相,从而能开解他们,可是两人一个不愿意说,一个不说实话,她也深感无能为力。
吊针在彼此的沉默中打了30多分钟,黄文业一个个地把他们弄到车里,然后和贺雨馨一起先送徐灿回家。
黄文业从徐灿的裤子上,找出钥匙打开门,把徐灿扶到床上睡好。
贺雨馨还细心地给徐灿倒了一大杯冷开水放到床头,然后才离去。
徐灿的家里给贺雨馨的印象,就三个字可以形容:脏乱差。
徐灿是个不善收检的大男孩。
接着黄文业把刘化成也送回到家。刘化成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,黄文业知道他不会有事了。
贺雨馨的家里布置得很有情调,这得益于这个家里的女主人是个优秀的室内设计师。
卧室的素雅当中有许多暖色调的点缀,柜子都漆成橙色,壁灯也是黄色的辉光,床上黄红相间的被单被罩,给这个卧室增添了温暖而典雅的氛围。
卧室随处可闻女主人身上那种淡雅的体香,让男人感觉在这张床上睡一觉都会是一种奢侈的享受。
黄文业帮着贺雨馨给刘化成脱去衣裤和鞋子,贺雨馨还用湿毛巾给刘化成擦了身子,这一连串的动作有很多弯腰的细节,这都让贺雨馨春光四射,那美丽的乳沟时隐时现,肥美的翘臀时收时撅,深深地吸引了黄文业的眼球,他甚至有了想去拥她入怀的冲动。
贺雨馨不经意地发现,黄文业的目光紧盯着自己的领口,跟其它的好色男人没有什么两样,但奇怪的是,自己没有被侵犯的感觉,只是有些害羞。
贺雨馨俏丽迅速爬上一层红云,玉手下意识地抓了抓领口,黄文业立刻意识到偷窥被发觉,顿觉尴尬无比,赶紧走出卧室,贺雨馨也紧跟着走了出来。
“要坐会吗?”贺雨馨柔声问道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自己对眼前的男子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絮。
“第一次来,那就坐一会吧。”黄文业环顾着房子的布置,赞叹一声,“到底是设计师的家里,布置得非常大气和豪华。”
贺雨馨泡了杯茶给他,“本来也想帮你家装修一下的,不过要等雪妹生了孩子以后,那时再说吧。”
黄文业不置可否,如果能很便宜地把房子装修一下,这当然令人心动,不过世事难料,等老婆生了孩子,谁知那时已发生什么变故?
按自己的复仇计划,或许贺雨馨已经声名狼藉,老公跟她离婚,邻居皆知她偷人养汉。
不过真的,黄文业现在越来越于心不忍,贺雨馨是那么的温柔善良、高雅大方,美丽如天使,如果因为他的报复,而使她的生活变得痛苦不堪,他的心里就好受了吗?
更何况,黄文业知道,自己已悄悄地喜欢上了这个女人。
他有些后悔让徐灿涉入到他的计划中来,因为他深知徐灿这个风流哥儿,对女人有多么大的杀伤力。
如果贺雨馨爱上徐灿,那贺雨馨肯定会最终受到感情的伤害。
见黄文业满腹心事的样子,贺雨馨问道:“你在想什么?”
黄文业忙回过神来,掩饰道:“没什么。”
“可我看你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,而雪妹也是闷闷不乐,我觉得你们之间有问题。我并不想干涉你们的家事,可我觉得雪妹很可怜,她都怀孕了,你还这样对她。”
面对贺雨馨的责难,黄文业有苦难言,贺雨馨又问:“是不是夏雪璐曾经做过对不起你的事?”
黄文业惊愕地看着贺雨馨:“你为什么这样说?”
“如果你做了对不起她的事,她眼里应该有怨恨,但我看到的却是无奈和悲伤。”
黄文业长长地叹了口气,不肯说。
贺雨馨靠过来,美眸直视着黄文业说道:“文业,你要是把我当朋友,你就告诉我,我或许能帮助你们。”
“你帮不了。”黄文业面带酸楚地摇摇头,这其实间接地证明了贺雨馨的猜测。
“可我看雪妹不是那样的人啊,她怎么会……”
黄文业突然打断她说:“她不会,她都是为了我。”
“为了你?”贺雨馨小嘴张大,感到很不可思议。
“对,她都是为了我!”黄文业强忍着心中的刺痛。
他忽然想大哭一场,这事憋在他心里,实在太难受了,他想要说出来,释放出已经沉重到让他无法喘息的压抑。
而贺雨馨却让他感到如此亲近,他想要说出来,他已经管不了贺董就是贺雨馨的父亲。
看着这个痛苦至极,想哭却强忍的男人,贺雨馨说不出的同情。
她不自觉地伸出藕臂,抓住着他的手,试图安慰他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,可以跟我说吗?”
“这事跟你的父亲有关。”黄文业阴沉地说道。
“跟我父亲有关?”贺雨馨小嘴张得更大,更加感到不可思议了!
“你爸爸曾经威胁夏雪璐,说要是答应他,就给我升为经理,要是不答应,就把我调到很远很苦的地方,夏雪璐怕我吃苦头,不愿意我们夫妻两地分居,就……”黄文业艰难地说出这段难堪的往事,眼里因燃烧怒火,而发着红色的泪光。
“怎么会是这样?我明白了,为什么我们不能告诉夏雪璐董事长是我的爸爸,为什么你们本该相亲相爱,却彼此忍受着痛苦。文业,对不起,我替我爸爸跟你们说对不起。”善良的贺雨馨因为自己父亲的恶行而痛心疾首,满怀歉意的她将娇躯俯到黄文业的背上,一字一泪地说道:“真不知我该怎么做,才能弥补我爸的罪过,文业,你打我,你骂我吧!”
黄文业凶狠地转过身来,“你确定要弥补你爸的罪过吗?我现在就让你弥补。”说着,就把贺雨馨的玉体压在沙发上。
“文业,你要干什么,你要干什么呀!”贺雨馨惊恐地望着黄文业,试图将他推开。
黄文业一把将贺雨馨的玉腿扛在肩上,顺手就从她的裙里扯下了她的内裤,也很快解开自己的皮带,举着那硕大的肉,向着粉红干涩的肉缝里插去。
“好痛!黄文业,你疯了!”贺雨馨奋力的反抗着,但双腿被牢牢地控制住,她感到他已经插入了她的蜜穴里面,尽管干涩,他还是越插越深。
贺雨馨美眸中流下晶莹的泪水。
看见泪水从贺雨馨失神的眼中流淌下来,黄文业才仿佛从魔咒中解脱出来。我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善良的女人,我还是人吗?
黄文业抽出才插入不到五、六次的肉棒来,坐在沙发上狠狠地抽打自己的脸:“我不是人,我一定是疯了。对不起,雨馨,我对不起你……”黄文业的头深深地埋在赤裸的玉腿上,双手狠揪着自己的头发,悔恨而泣。
慢慢地,他感到贺雨馨的娇软芳香的身子爬在自己的背上,跟着他哭泣:“你这个坏蛋,为什么要这样对我……”
两个人相拥而泣,仿佛在互相安慰着对方。
黄文业站起来,穿好自己的裤子,对贺雨馨说:“去报警吧,我在家等着。”然后就走了出去。
看着那高大但萧索的身影,贺雨馨芳心竟然涌出一丝怜惜。
回到家里,夏雪璐还得等他。见黄文业回来,问了问两个醉人的情况,见都送回家,才宽下心来。
夏雪璐挨着黄文业坐下,问他:“贺雨馨真的是贺董的女儿吗?”
黄文业知道不能再隐瞒了,只得回答是的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夏雪璐充满担心地问道。
黄文业惊愕地看着妻子:“你怎么了?”
“贺雨馨是贺董的女儿,而你们现在走得这样近,你到底想干什么?你想报复贺董和他的女儿吗?”
“你胡说什么?我是因为徐灿才认识贺雨馨的。”黄文业辩解道。
“那我倒要问问徐灿,他是怎么认识贺雨馨的。”见黄文业不做声,夏雪璐又逼问道:“你在策划一个阴谋对不对?你想报复?”
“你说的没错,我一定要报复贺董,不能就这样算了。”黄文业狠狠地说道。
“老公,你听我说,你怎么报复得了有钱有势的贺董?我怕你把自己搭进去了也报复不了他。老公,我们把过去的事都忘掉好不好?老想过去,就没有未来,我真的好想你还像过去那样爱我,你给我一辈子的幸福,我给你一辈子的幸福,我们这样慢慢地变老不好吗?”
老婆情义绵绵的话并没有引起黄文业的共鸣,他的心中充满了屈辱和不甘,做为男儿,自己的老婆被迫失身,如果就这么算了自己还如何立于天地之间!
“别说了,我今天头昏,睡吧。”说完,黄文业便不再理会夏雪璐,起身到浴室沐浴去了。